这事儿发生在七十年代,曾震惊世界。
这一天,印度的一个瑜珈术(在印度,有人称它为巫术)者萨齐亚穆奇决定做个实验,以夸耀他的本领。
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四面八方。印度许多家新闻单位的记者都闻讯赶来,准备以最快速度发布实验的新闻报道。
实验场上人影攒动,大家你挤我拥,都想一睹为快。
萨齐亚穆奇出场了。在人们的一片欢呼声中,他像视死如归的英雄,向人们频频招手,然后简短地发表了演说:“先生们,我将和你们暂别,到上帝那儿去游玩几天。好吧,再见啦!”说完,他就朝一个土坑里跑去。
这个土坑,是事先挖好的。坑里,筑着一个一米见方、两米深的墓穴。他将走进墓穴,然后叫别人把墓穴封死,再盖上土。萨齐亚穆奇声称,他能在那里呆七八天,到时仍会好好儿地活着出来。谁能相信他的话呢?
于是,看热闹的观众推选出两个代表,要检查一下那个墓穴,看看它有没有机关。魔术师总是用障眼法欺骗观众的,难道这个瑜珈术者不会玩弄花巧?
一个报社记者和一个摄影师荣幸地当上了代表。他们走进墓穴,这边敲敲,那边摸摸,没有发现丝毫可以值得怀疑的地方。这个墓穴是用水泥石块砌成的,坚固无比,恐怕一个炸药包对它也起不了作用。
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,紧接着跟了进去。这是个科学家,他被瑜珈术者邀来作证人。科学家把一个电极和感应器迅速绑到瑜珈术者身上,然后把墓穴的门牢牢关上。接着,人们就用锹,七手八脚地为墓穴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土,并用脚将松土踩平踏坚。萨齐亚穆奇就这样被活埋了。
地面上的监测仪器开始工作。起初,活埋者双脚盘坐,两手合拢作揖,双眼微闭,呼吸十分均匀,心律也很正常。后来,他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,心跳也渐渐加快。两小时后,他的心跳每分钟竟有二百五十次。这是危险的信号。据医生说,如果人的心跳每分钟超过二百五十次,那么,他的心脏将出问题。心脏一出问题,那什么都完了啊!
可是,萨齐亚穆奇事先交代过,不管出现什么意外,不到时间,决不要把他挖出来。实验的价值就在这里!
尽管瑜珈术在印度被吹得天花乱坠,几乎无所不能,可是人们毕竟不相信萨齐亚穆奇有如此大的能耐,可以不呼吸空气而活下来。大家为他的生命担忧起来。
果然,到第二天傍晚,萨齐亚穆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,而且停得非常突然,就像一辆高速奔驰的汽车一下子刹住了,甚至连一点儿惯性的作用也没有。不过,奇怪的是,他仍端坐在原处,并没有倒下。
地面上的监测仪器,再也测不到活埋者还存在生命的种种信息,于是,大家一致认为,萨齐亚穆奇确死无疑了。
“真是乌龟垫床脚——硬撑!”许多人既表示气愤又深表同情,“为了面子,竟把小命都搭上了,犯不着!”
人们这样议论,是有原因的.
原来,前些时候萨齐亚穆奇就做过一个实验,让人把他锁进一只密封的铁箱里沉到水里,结果,一个星期后,人们打开箱子一看,他仍好好儿地活着。许多报纸都用头条发表了这则新闻,使他顿时名声大振。可是不久,有人提出了诘难,说他可能带了一个超小型的氧气袋。或者,他的衣服就可能是改良的氧气袋。尽管萨齐亚穆奇百般解释,可是,那次实验没作地面监视,所以就不能让所有的人折服,为了维护声誉,他才决定再作一次实验的。 时间一点点过去,看热闹的观众早已散去,就连想抢新闻的记者也所剩无几了,这时,只有那个科学家仍然一丝不苟地工作着,不时察看仪器并不时记录着有关的情况。 第八天,该是约定挖开墓穴见分晓的时刻了! 、
实验场上又热闹起来。人们都认为,萨齐亚穆奇决不可能活下来。.人呼吸不到氧气,肯定要死亡,即使他只是小小的老鼠。八天后,那墓穴里的氧气也要用尽,会窒息的。
墓穴的门很快被打开了。
说来也怪,这时人们反而相信萨齐亚穆奇还活着,纷纷欢呼叫喊起来:
“萨齐亚穆奇!萨齐亚穆奇!快出来吧l”
“萨齐亚穆奇,你真了不起,快给我们说说话吧!” ……
可是,萨齐亚穆奇一点不作声,也没作一点动弹。
“他到底怎么啦?”观众们关切地询问着,并像潮水一样涌向坑边,想看个究竟。
此时秩序大乱。幸亏事先作了思想准备,请来了一支警 察部队,所以,没过多久,秩序很快维持住了。
还是原先的两个代表出场,跑进墓穴,把萨齐亚穆奇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。这会儿,他就像一个雕刻出来的木头人,全身冰冷僵直,和死人没有什么差别。
“真可惜,他已经死了!”
“怎能不死呢?活着才怪哩!”
人们七嘴八舌,叽叽哇哇。
此刻,那个穿自大褂的科学家仍然一言不发,他忠于职责,跟睛盯着仪器一转也不转。 “有情况!”突然,他发现仪器上出现了图像。这图像表明,萨齐亚穆奇的心脏开始微弱地跳动起来。科学家惊喜方分,挥手示意观众安静,并把这个好消息立刻告诉了大家。
顿时,群情激奋,观众们欢呼起来。
萨齐亚穆奇的心脏恢复跳动了,从每分钟七、八次,渐渐增加到四十多次,两个小时后,就恢复了正常。他终于艰难地站了起来,向观众们挥手致意,并做了简短的讲话。人们不得不叹服他的瑜珈术高明,有神奇而不可理解的功效。
原来瑜珈术相当子中国的气功。萨齐亚穆奇发功时,使身体的耗氧量降到最低限度,这样,就能依靠墓穴中少量的氧气来维持生命。但这不是随便哪个气功师能做到的,它需要炉火纯青的非凡功夫。
意外的悲剧
]967年7月8日早上,美国的布鲁克林城外的一条高速公路上,一辆卡罗马轿车正以每小时四十五英里的速度向前急驰。开车的是一位十七岁的少女,她叫南希·麦克尤芬。今天,南希是到她爸爸的建筑公司去参加暑期劳动的。
八时四十分,南希的车子驶过波洛米海滩,刚要驶向岔道时,她的头部挨了重重的一击,顿时歪倒在驾驶座上,不省人事。轿车由于失去控制,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向了公路旁的灌木丛中……
一位上班的工人开着汽车从后面赶到,他设法叫来了一辆救护车,把姑娘送进了医院。然而已经迟了!医生采取了一切急救措施也没有将她从死神手里夺回来。十时十五分,医生宣布南希·麦克尤芬死亡,死亡鉴定书上写着:死者左嘲勺上有一无血小弹孔,系遭来福枪子弹袭击而亡。
布鲁克林城的侦探长西德曼和他的同事们在出事地点转了三天,也没有找到那颗罪恶的来福枪子弹壳l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推翻医生的结论:因为南希的汽车时速为四十五英里,即使是神枪手也难以从车外准确击中南希的头部,除非凶手的车子与南希的车子同速并行。而据那位急救过南希的工人讲,当时除了他的车子在姑娘的车后行驶以外,公路上并无任何车辆。再说,南希车子的所有车窗都关得严严实实,完好无损。如果医生的鉴定准确,那么只有车前的反照镜可能是子弹的唯一入口了。也就是说,凶手是从姑娘轿车的左前方向她射击的,而轿车的左边是茫茫的波洛米海滩和一望无际的波洛米海湾……总之,可能射出子弹的地方实在太少了,但凶手在哪里呢?西德曼一筹莫展。
“我说伙计们,看来只有把持有来福枪的人都抓来审问了。”西德曼无可奈何地对同事们说。
“啊,天哪!布鲁克林城里有三百多万人口,持有来福枪的人少说也有三万人,您叫我们抓谁去?”侦探们耸着肩膀嘟哝着,他们以为西德曼准是神经出了毛病。
西德曼两眼盯着办公室墙上的布鲁克林城大地图,他朝地图的下半部任意一指,大声说:“就从这里开始搜查吧!”
“这样……行吗?”侦探们疑惑地问。
“不知道。碰碰运气吧,伙计们!”
西德曼手指的地方是布鲁克林城的雅各布斯区域,它位于出事地点前面约一英里处,子弹是绝对不可能从那个方位射来的。侦探们明知西德曼是漫无目的地乱折腾,但却不敢违拗他的指令,一场稀里糊涂的搜查就这样开始了。
第二天上午,两名侦探踱到莫比尔车站,车站办公室里有个四十开外的男人正在算帐,他叫西奥多·迪利塞。
“喂,你有没有一支来福枪?”侦探们例行公事地问。
“来福枪?对了,有一支。”迪利塞答道。
“有个叫南希的女孩被人用来福枪杀死了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,电视上都播放了嘛。唉,南希这孩子可惜了,她和我还做过邻居呢!”迪利塞惋惜地说。“是吗?”
“是啊,那是住在北坤斯的时候!所以,所以我总觉得,南希可能是被我打死的。” “怎么回事?”两名侦探瞪大了眼睛。
迪利塞慢慢地放下帐册,向侦探们讲述了这样一段经过t六月底,迪利塞和其他两个人合买了一条船,打算利用假日到洛克韦海湾去捕鱼,同时又买了一支来福枪,那是用来对付鲨鱼的。7月8日是个捕鱼的好天气,他们的船缓缓地驶过洛克韦海湾航道上的七号浮标,进入了海洋。
突然,迪利塞看见一只啤酒罐头漂浮在七号浮标旁,他就举枪瞄准,一枪命中。他得意洋洋,对着那只在水中打转的罐头又打了一枪。
第二枪可没有打中罐头,子弹拍打着水面漂射出去,与水面之间构成了一个钝角。速度如此之快的子弹,却没能打入水中,水面似乎成了一块坚硬的钢板。子弹“扑”的一声朝北飞去,以离水面约四英尺的高速度越过了洛克韦水湾,以同样的高度飞过沙滩,穿过洼地和波洛米海滩的芦苇丛,越过停车场和环形大道,当它接近鲜黄色轿车时,已离小船差不多一哩之遥了,子弹开始减速。如果南希的轿车左边的反照镜关上的话,子弹会被撞落下来,然而事实与此相反,子弹的余力穿透了南希的左脑勺……
西德曼侦探长和他的同事们经过周密的调查取证和模拟实验证明,的确是迪利塞闯的祸。
但是法庭无法追究迪利塞的刑事责任,因为这次意外事故在国际上是绝无仅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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