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马桶有过两次亲密接触，去年一家号称只用“2.5”升水的节水马桶找我，我不信，但碍于朋友的面子，便和他们吃了顿饭，我提出不如就叫上个“可可西里”，对方不理解。当时可可西里电影刚刚公映，我说这是个很好的商标新闻，且能把节水道理讲个一清二楚，比如企业认为节水就像可可西里的藏羚羊一样珍贵，因此我们才注册这个商标。另外，有个叫香格里拉的马桶在中国卖得很好，这样一来，就是可可西里和香格里拉都是自然保护区，结果，什么“西里”“里拉”又都成了马桶，但香格里拉不节水，一样可以做“自然保护区渐成马桶新宠”的有关报道，而且还埋下了商战的伏笔。这家企业听了我的意见马上注册了。半个月后，他们又找到我，让我做企划案。我说，我把最灵魂最本质的东西都让你们做了，那些常规的东西就不要找我了，我只干别人不能干的事。于是我就让他们去找一个叫爱成的合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