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国务院发布中央一号文件,首次使用“新生代农民工”提法。仅半年时间,富士康青年员工的次第跳楼事件,就将“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”的美好愿景撕开了一个个伤口。城市应选择什么样的繁荣路径?城市和乡村到底应如何互动?新生代农民工这个庞大群体如何在城市发展中有尊严地生活?这些都值得认真思考。
如果听任“三低三多”大行其道,必将严重挤压新生代农民工的个体发展空间,剥夺其参与社会博弈的能力。就像打工妹郑小琼写下的诗句那样,“她把自己安置/在流水线的某个工位,用工号替代/姓名与性别,在一台机床刨磨切削/内心充满了爱与埋怨”。
现实地看,新生代农民工很难真正融入城市,甚至会产生大批既不能进城又回不了乡村的边缘人。占到中国外出打工农民60%的新生代农民工已经过亿人,尽管他们在幼年、童年就随着父母在城乡之间游弋迁徙;他们在城市里的轨迹不外乎打工子弟学校、铁门紧闭的工厂,城市对他们的接纳显然有所保留,尽管他们很愿意享受城市的生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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